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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白河书的头脑又开始无法冷静了。

  卡纳尔早上在房间醒来时,隐约觉得右脚不太舒服,动了动,带起一串铁链碰撞的声音。

  “?”

  她瞬间清醒了。感觉到脚腕被抓住。

  “……”白河书坐在床边,另一只手在她左脚上拉着绷带,他抬眼看她,“今天醒得这么早。”

  “你在干什么?”她想抽出脚,被他扣得很紧,“……放手……”

  他用铁链锁她,这对于没有天赋的人来说几乎是不能反抗的禁锢。

  “我想了一下,你是个不忠的女人。”他用绷带缠住她的脚踝,绕一圈又一圈,“……以后你就在房间里变听话再考虑出去吧。”

  “你又说什么疯话?”卡纳尔听不得这样的话,怒气上来了。

  他说她不忠。

  她烦透了,他对她的思想清白都有病态的执着。更烦的是她被他控制到如此,无法突破他给她设下的禁忌……

  她的真心就无法违背他,无法对他不忠。

  “问你喜欢谁,想谁,”白河书有点失控,握得她脚腕很痛,“都反正不是我,看来你时刻会跟别人跑。”

  他对这种气话也耿耿于怀。

  “难道是你正常吗?”卡纳尔痛得有些失去力气,“……啊……”

  “你每天睡的是我的床,还不该是我?”他面无表情。

  “……”她咬着嘴唇,“痛……”

  脚腕像是要被他捏碎了。

  “……”白河书放轻力气,“我只是怕你磨到铁,不要乱动。”

  他这么想一出是一出。

  “……戴着很不舒服,解开。”卡纳尔皱着眉说。

  “?”他气得反而想笑,“我在锁你,你还这样命令我。”

  不知道是谁惯的烂脾气。

  “你弄这个干什么?”她动了动腿,铁链的声音又咔啦咔啦的响,“又重又吵……”

  “怕你跑。”他言简意赅。

  “……”她觉得他又开始发神经了,不再挣扎。

  他用什么立场说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