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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节(1 / 2)





  风堂不知道为什么,对着攻就有点来劲,慌不择路,到处找耳机,茶几都快翻遍了没找到,钻进卧室外放,直接拉到关键时刻。

  他目不转睛地看,一看清楚攻的脸,忽然又没了兴致。这根本不是他喜欢的长相,受也不是,太白太软,不够阳刚。

  他几乎倒吸一口冷气,之前喜欢的就是这一款,什么时候会不得劲的?

  风堂深知大事不妙,立刻打电话给贺情:“晚上出来嗨!”

  贺情在那边迷迷糊糊,握拳大喊:“走你!”

  时间一过十一点,风堂给封路凛发了句“晚安”,抄起手机,车钥匙都不带,决定今晚一醉方休,找点刺激。

  夜晚的护城河边依旧热闹,风堂许久没来,看贺情今天开了个安分的小车,不太习惯。

  贺情猫在驾驶位上,还没来过这家新的酒吧,神神秘秘地问:“今晚有裸男跳舞吗?”

  “没有,”风堂笑得恶劣,“我们划拳吧,谁输了谁脱光上衣,一起进去。”

  贺情一愣:“我操?你怎么这样的?”

  “玩不玩,玩不玩!我太压抑了,性压抑你知道吗,会憋坏的。”

  风堂继续说:“你不玩,我就告诉应与将,你……”

  贺情立刻说:“我玩!”

  风堂就知道贺情今晚来肯定是因为他男人出差了,简直快乐死了。

  两个人在车里一划拳,风堂脸都绿掉。

  这他妈一失足成半裸恨,贺情居然会出剪刀了。得自己脱。

  风堂胆大,向来玩得起输得起,二话不说抓住衣摆就要脱,贺情伸胳膊扯他:“你别在车里脱啊,滚出去……”

  风堂拉开车门就蹿出去,把衣服脱了,倒春寒的风冷得他浑身发抖。他一侧身,腰都还有封路凛早晨留下的指痕,情色而艳丽。

  他的身材很不错,相对贺情要更有肌肉,没那么白,相对封路凛又略显单薄,脱衣有肉穿衣显瘦最贴切不过。弯腰时见不到赘肉,手臂修长,连腰腹紧绷的弧度都好看得像被夜色修饰过。

  贺情看他风骚劲,想起高中他们仨在操场“裸奔”,一路跟着风堂追进去,拿外套给他盖。

  风堂不以为意,老子今晚一定全场最骚。

  酒吧长廊装潢有趣,门口全是一水儿的玻璃雕塑,进到内里就是泳池,池内吊顶打出蓝绿灯光,交织于风堂身体上,映成少见的普鲁士蓝。

  场内没穿上衣的男人大概四五个,除了风堂有两个都是在台上跳舞的。劲爆气氛十分浓厚,右边被隔开一道屏障,里面就是坐着喝酒的卡座,没那么闹腾。

  风堂胆大,也胆大在今晚有熟人等着一起玩,才敢带贺情来这种“虎狼之地”。

  “你骚够劲儿没?”贺情边追边骂,“你真挺能啊?”

  “来酒吧了,我还装什么清纯?”

  风堂把衬衫慢条斯理地披上,他能感觉到周围一圈男人都在盯他,想起小关儿,小南河,自嘲地笑笑,“生活无趣,总得自己找点刺激嘛。”

  风堂今儿来的还不是一般的地界,算是高档清吧,门口豪车停一排都没人拉警戒线那种。听说是谁才投资的,可以玩得特别开。总之前段时间开业,还请了网红来站台子,紧挨着五星情趣酒店,开房还送道具。

  “坐吧,我去给你点饮料……”风堂话还没说完,猛地一抬头,瞅到一个人。

  晃眼间他以为他情窦开得过于猛烈,都出现幻觉了。

  男人穿了件衬衫,披着大外套,面前摆好干邑,指间夹根罗布图雪茄,将面孔隐入了白雾里。

  今晚的封路凛没穿警服。

  明明隔得不近,风堂都像已闻到那股豆蔻皮革味。

  风堂下意识转过身去,盯着随意一个方向,愣愣地说:“说了晚安还能在酒吧遇到,我靠。”

  今天的dj不知道怎么回事,估计是老板的亲戚,没有放酒吧该放的歌,倒是开始放两位港台歌手的情歌。点开酷狗时,满酒吧的“hello酷狗”惹得满堂大笑,风堂也跟着傻笑几下。

  没劲儿啊。

  贺情光顾着喝饮料,跟桌上的新朋友交谈甚欢,时不时瞟风堂:“你看什么呢?”

  “穿羊毛衫的男孩子真的太可爱了,”风堂随口说道,“如果没有起球的话。”

  他盯着一个穿羊毛衫的男孩儿看了许久,只见背影还挺……

  一转过来,是南河。

  风堂迅速扭头,已来不及了,南河端着酒杯走过来,大喊一声:“堂哥!”

  风堂还没缓过劲儿来,封路凛也从那边走过来,直接挡在风堂面前。

  “堂哥堂哥,喊得跟你家亲戚似的,”封路凛脱了衣服披他身上,皱眉道:“你谁啊?”

  “我是他前男友,我……”

  南河说了一半感觉不对,封路凛气笑了:“我是他现男友,怎么着,需要认识吗?”

  风堂捂脸找地儿想逃,这都是什么事啊!

  封路凛脸色已经很不好了,风堂瞧一眼贺情,那没心没肺的小崽子正在偷偷看这边,没打算插手这事儿。

  南河气结,直接掏一张房卡要塞风堂手里,封路凛也给截了:“正愁今天我们俩没定着房间,谢谢你啊。”